加州本是乾旱沙漠地帶,春天一到,漫山遍野一片罌粟花怒放,真讓你有願意死在這片土地上的感覺,這花,便因此永遠生長在你的心坎裡,完全用不著聯想不相干的人事問題。」
----劉大任,《園林內外》,〈花非花〉,頁247,2006,時報文化



看見一片花海,能心生死意,拋棄人生是非,不可不謂勇敢而浪漫。


 「秋天是豐收季,尤其是葉變果熟,入冬前的黯然,平添幾許凋零未至的嫵媚。」
----〈盆栽四季〉,頁290
能夠捕捉這種美感,頗令人心儀,真希望有一天也能在四季分明的地方栽花蒔草。


樹看多了,看久了,看穿了,便看出些生活浮沉中往往視而不見的道理。人看多了,看久了,卻不容易為此怡然自得。」
----〈銀杏〉,頁216
養花的人,很容易會有人生體悟,卻真的說得讓人有所感。

這樣的園,是真正快樂的園。它不必表達人的理性,不必訴說神的旨意,不必宣傳和尚的智慧,也不必解釋哲學家和藝術家的感覺。」
----〈園夢〉,頁68
有時看見路邊小花小草也能欣喜個幾分鐘,絕非偶然。

我總想,有一天,我將埋骨於這樣的湖邊。每次湖水上漲,冰涼的舌頭伸過來,舔食我腐朽的身體。每一次湖水退潮,就帶走我身體的一部分,靜靜沉入黑暗溫暖的湖底。」
----〈湖的故事〉,頁194
劉先生談的是母親的湖,也讓人心生嚮往。
我想這也是為什麼「樹灑葬」可以吸引我的原因。





par明太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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