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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圓已經過去幾天了,
月亮上的兔子,每夜每夜都褪去一點點。
而我等著只剩月兔耳的那一夜。
肉質葉片的月兔耳,
覆滿絨毛,觸感很好,是適合一遍遍撫摸的互動式植物。
那些葉緣上的小褐斑,
讓植物的形構表現免於枯燥機械,益增審美細節。
小盆上的手繪顏彩,
某種童趣,平添「月兔耳」名字所引領的想像力。
這是一盆讓人可以逃進去的月宮傳奇。
遂想起有一個人叫Colin Campbell,他說,
現代的消費者皆被假定擁有作白日夢這項「現代心理技巧」。
不知道有沒有解讀錯,那麼,他是說,古代人不作白日夢嗎?
白日夢為何會是現代事物呢?
難道古代人看見月兔耳,都不會墜入某種奇趣感受而浮想聯翩嗎?
突然覺得自己禁錮在現代空間裡了。
par明太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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